雍宁

奋斗者的时代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

彩蛋三则(剧透预警)(暂停更新,国庆节回归)

彩蛋角色:王天风、明楼、杨立仁 、荷兰猪

这三则原本是九章(9)结尾彩蛋大量剧透。

建议阅读顺序(请戳→):《钟为谁鸣》→彩蛋三则→猫上校1、2 →猫上校元旦特辑

彩蛋1:
“立仁让我告诉你,你女儿很可爱,比你省心一万倍。”明楼戏谑着。
“这混蛋。”王天风幸福地咒骂着。
“送你的。”明楼从公文包中拿出包装好的礼品盒,“我在香港买的。你肯定喜欢。”
王天风撕开包装纸,从盒子里拿出一条月白色的羊绒围巾。那条白露当年订做的月白围巾早已在战乱中丢失了。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一条勾起了太多温馨又心酸的往事。他感动地看着明楼,竭力阻止着眼角渐渐汇聚的泪水。
“白露嘱咐我买给你的。”明楼看着他眼里闪动的温暖幸福,欣慰地笑了。
一只肥胖柔软的毛球沿着搭在王天风腿边的围巾艰难地爬上桌面。
“你又逃跑,一点也不乖。”他伸手捏住毛球,轻捋着柔软的绒毛,将她放回笼子里。
“guinea pig。你还养起这个了,难怪呢,刚才我还在想这一小盘菜叶是干什么用。”明楼拿起一片塞进笼子里。
“在公园里发现的,冻得瑟瑟发抖,我就捡回来了。”王天风晃了晃笼子,“吃吃吃,就会吃。”
“她有名字吗?”明楼伸手逗着,毛球抬起小爪子抱住了他的手指。
“雍宁。”
明楼一惊,努力回忆着,“雍宁是白露那个后来转学去中央大学的同学吧,你还拜托我查找过她的下落的,后来你又不找了。”
王天风点着头,“那傻姑娘差点吓死我。”
明楼努力回忆着,却怎么也想不起雍宁的模样。
王天风将柔软温暖的绒球托在手心里,“那孩子曾经跑过来跟我说她喜欢我。”
“然后呢,你就冷酷的拒绝了人家。”明楼看着雍宁乖巧地坐在王天风手心里。
“那姑娘抱着我大哭了一场就消失了,我担心了好久。直到有一天,她托人给我带了一封信,说她回去了,说她的中国比我的中国好一万倍。还说她会写个故事,把我写成大坏蛋,要是食言了她就变成小猪。”王天风眼角挂着笑意回忆起当年,“这姑娘是真有想象力。”
“也许她确实写了,只是没把你写成坏蛋,而把她心里最美好的你写了下来。”
“也许吧,不然她该变成天蓬元帅。”王天风开心地笑着。
明楼很久都没有见过他这样孩子气的笑容了,“后来她怎么样了?”
“她信上说会去纽约,也许立仁能碰到她。我倒觉得他们俩很合适。”王天风咯咯低笑着,“哎呦, 差点咬到我,这小混球。”
圆滚滚的小家伙调皮地逃开王天风的手掌心奔向桌边的明楼,绕到他撑在桌面的手臂后躲了起来,时不时抓着袖口的袖扣玩耍着。
“明晚的招待会你来吗?”明楼看了看手表。
“来。”
“先走了,得去接汪精卫。”明楼起身,不知何时调皮的“小猪”溜进了他西装口袋。他发觉了,轻握着她交还到王天风手里。
“后天我会让人把这小东西送你那里去,帮我养几天。我得回趟京都。”
明楼点着头算是答应了,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来,半开玩笑地说,“那小可爱喜欢你呢。你要是和田村小姐结婚,她会咬坏你的结婚礼服的,你信不信?”
王天风咯咯笑着,朝明楼摆摆手算作送别,而后舒服地平躺在铺席上。
毛绒绒的雍宁从矮桌上一下跳到他胸口上,而后蜷成绒球,享受着温暖体温带来的惬意舒适。
他并不介意,呆呆地仰望天花板,“幸好你不是真的小猪,不然你主人我要被你压死了。”
雍宁像是听懂了,撒娇地在他胸膛上翻滚着。
王天风被逗笑了,笑声的余音里却依旧带着悲伤,“你要是真能听懂我的话,就一定能懂我有多伤心。”他伸手抚摸下她。
她竟然直起身,亮晶晶的小黑眼珠目不转睛望着他,突然跳下来爬到他脑袋边,依偎在他脸旁,吱吱叫着像是在安慰他。

————
彩蛋2:
开往纽约的邮轮在平静的海面上激起浪花。
立仁坐在桌前透过舷窗看着蔚蓝的天空,构思着写给立华的信。
“舅舅,这哪儿来的,上午还没有呢。”诺诚走进来,一眼看到桌上的小笼子。
“在走廊里,我看到她饿坏了,也没人来领,就带回来了。”
“这是老鼠吗?”诺诚好奇地看着笼子里胖敦敦的小家伙。
“guinea pig。”立仁边说边拿起一小片苹果喂她,“就是豚鼠。”
“她怎么会是pig呢。”诺诚呵呵笑着,“她有名字吗?”
“雍宁。”立仁指指笼子,“那下边写着呢。”
“这像个人的名字啊。”
“也许她曾经就是人,因为言而无信还太懒,就被罚变成guinea pig,没变天蓬元帅已经是老天开恩了。”
雍宁抗议似的突然抬起头瞪着立仁。
“你不同意吗?你还有脸不同意?”立仁拿起一片菜叶拍了拍她圆滚滚的身体。
雍宁抬起小爪子牢牢抓住菜叶一角,直起身发出吱吱的抗议。
“舅舅,她好像听懂了呢,她不喜欢你耶。”诺诚像是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,兴奋地大叫着。
“把她扔海里喂鱼。”立仁挑衅地看着笼子里的毛球。
雍宁立刻老实了,抓起菜叶乖乖啃了起来,乖巧地装出萌萌的样子。
立仁被逗笑了,向笼子里塞了一小片胡萝卜。

————

彩蛋3

雍宁颤抖着伸出爪子,紧紧抓着大衣口袋的边缘,壮着胆子探出头去。
好害怕啊!她内心呐喊着,再次蜷起肥胖身体,缩回到口袋里。柔软温暖的羊绒质地,躺在里面还真是舒服呢。又花了多少钱订做的大衣?这个败家的男人!雍宁带着怒意翻了个身,“混蛋,把大衣挂这么高,你就不能带上我?毕竟,本猪还想看你洗澡!”雍宁抬爪摸了摸鼻子,还好没有流鼻血。
一个人影鬼鬼祟祟闪进来。
雍宁再次缩回口袋,感觉大衣被翻动了,攒足了力气窜出来,慌不择路迎面撞上一张模糊黝黑的肥脸,蹬着他油腻腻的鼻子跳上擦了劣质发油的头发,险些失抓掉下去。一股生硬香气扑来熏得她头晕。
一只胖手压过来要抓住她。
拼了!她这样想着,朝胖脸狠狠一挠。
一声痛苦哎呦声引来了路过的伙计。
雍宁灵巧地跳脱了,躲在墙角的花架后面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,老板看到要骂你的。”伙计狐疑地问道。
“有耗子,还特别大胆,你看给我抓的。”胖脸转移话题寻找雍宁,“在那里,胖胖的,还有花纹呢。”
伙计低头去看,被雍宁吓了一跳。
死了死了,要被俘了。雍宁吱吱叫着窜出来,在两人的围堵里左冲右突,跳出门槛,一头扎进花圃里。
“我上辈子欠谁的了?”带着哭腔的吱吱声从一小片竹子后传来。雍宁险些被卡住,内心感叹着该减肥了,踉跄着向一块假山石蠕动着,“王天风,你要给我捶背,给我剪指甲,给我按摩,不然咬烂你所有衬衣和西装。”雍宁扭了扭疼痛的肥腰(如果有腰的话。)废了吃奶力气爬上回廊,爬爬停停避闪着偶尔经过的佣人,嗅着气味找到了王天风。
潺潺流水声伴着白雾蒸汽缥缈在空气里。王天风捋了捋热被气润湿的头发,双脚泡在温泉里。
雍宁蹑爪蹑脚溜着墙根靠近他。
明楼穿着白色浴衣走过来紧挨着他坐下。
惊喜!雍宁没想到明楼也在。
嘈杂脚步声传来。
“在那儿呢。”伙计指着地板上的雍宁。
暴露了!雍宁惊呆在原地。
猛然间一只温暖大手将她捞了起来,放进浴衣袖子里。
“走开。”王天风命令道。
伙计偷偷瞟一眼他袖子里还在蠕动的不明生物,慑于他不怒自威的气场,鞠了个大躬逃离了。
“再乱跑可没人来救你了。”王天风将雍宁轻放在漂浮在水上的大托盘里。
“妈耶,禽兽。”雍宁内心咒骂着,肥肥的肚子紧紧贴着盘子,四爪试图用力抓向盘边,怎奈爪子太短而没有成功,眼神里的怨念在诅咒谁似的。
托盘随着王天风搅动起来的水波晃动着。
“禽兽!头晕。”
“让你再乱跑,再不听话。”王天风幸灾乐祸地继续搅动水面。
明楼听着吱吱吱的惨叫声,可怜起盘子里瑟瑟发抖的绒球,“你让她安静会不行吗?太残忍了。”他拽过托盘,将她护在手里。
雍宁黑溜溜的眼珠映出感激的光芒,连翕动的胡须也表达着感恩。
“谁让她赖在我口袋里不出来,拿下来就嗷嗷乱叫,还咬人。”
“你可以把她关在笼子里一走了之。”明楼耿直地建议。
“看走眼了,你也是禽兽。”雍宁怒视着他。
明楼感觉豚鼠在鄙视自己,“你的耗子成精了。”
“你跑到哪儿去了,一股怪味,还弄得这么脏,”王天风像是没听见明楼的话,用温热的湿毛巾接过雍宁。
“好吧,看在你给我捶背的份上,原谅你了。”雍宁心满意足地享受着星级按摩。
“你倒是惬意得很。”他宠溺地看着放松下来的绒球。
“这小东西真可爱,被她搅得都忘了正事。”明楼用手指逗逗雍宁。
“禁止调戏!”雍宁内心傲娇地抗议着,扭了扭腰身,转身背对着他,慵懒地趴在王天风腿上。
“你不该来这里。”明楼关切地看向王天风的肩膀。
王天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更不该喝酒。”明楼晃了晃酒壶发现已经空了,怨念地盯着他。
泉水带着雾气倾泻而下,在水面激起水花。
“你离开这么久,汪精卫不会找你吗?”
“他已经乐不思蜀,都不想离开京都了。”明楼解着腰间系带慢慢走向池中,“昨天他还懊恼没有记住那天招待会上陪他的姑娘的芳名。”
王天风发觉雍宁站了起来,一动不动盯着明楼背影,看着白色的浴衣落在地板上,直到他进到池水里也没回过神。
“这是很多姑娘梦寐以求的时刻对不对?”他拍拍雍宁。
“对什么对,我就是在想他该减肥了。”雍宁吱吱吱地欢快跳动起来,落地后又打了个滚。
王天风从果盘里切下一小片苹果递过去,“以后不要再爬进我大衣口袋了,你那么重,我会发现不了吗?”
雍宁乌黑的圆眼睛瞪着他。我有那么胖?她感受到满满的恶意,一口气咬光了苹果片,又一股脑都吐在他身上。
明楼饶有兴趣地看着王天风自言自语地逗弄着他的豚鼠,趴在池边说道,“你是不是病了?”
“我很好。”
“这是几?”明楼伸出三根手指。
“无聊,你几岁。”王天风无语,怀着看智障的心情看向他。
明楼觉得自己眼花了,豚鼠竟然应和着点着头似的,而且还在瞪他。
“安倍跑去上海见影佐了。你们要小心了。”王天风提醒明楼。
“你更要多加小心。你怎么就确定他不是去调查你的?户川死了,可事情还没完。影佐也不是好糊弄的人。还有,当时你受伤了为何瞒着我?”明楼埋怨说。
“替我谢谢阿诚。”王天风霸道地结束了伤势的话题。
明楼太了解他的脾气,不再问了,“你打算以后到哪儿都带着她吗?”
自从这只小毛球来了,楚材的鬼魂再没出现过。她看起来真听得懂自己的话。也许这是另一个幻觉吧,但无论怎样也好过楚材是不是出现。王天风这样想着。
雍宁期待着望着主人。
“很有可能。”王天风答道。
话音刚落,明楼看着毛绒绒的雍宁沿着王天风的浴衣前襟攀爬到他领口上,再爬上肩膀,紧贴在他脖子旁,撒娇地蹭来蹭去。
“我觉得我好像也病了。”明楼讪笑着看向好友肩头的豚鼠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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